诗巫美里的十天之旅  重新拾起童年的回忆

诗巫是个美丽的城市  蓬勃的发展并没有夺取曾经的乡土人情
熟悉的施培坚路  残旧的路牌依然竖立在路口处
屋前的排水  存留着我们孩提时代放纸船的回忆
  滂沱大雨后的潺潺流水  送走我们用布道会传单折成的小纸船
却载不走儿时玩伴间建立深厚的友谊
隔邻的屋子已经人去楼空  经年累月的日晒雨淋  留下的那栋建筑物已经面目全非了
黄昏雨后  天空的双道彩虹之下  空置的建筑物   了无生气  显得更为沧桑
却在历史的流逝中  见证信实的上帝  他的恩典从未离开过
车棚隔壁的独立式房子  中国留学生和兵乓的击球的
也在淡化的回忆中销声匿迹了
屋后的篮球场  取而代之的空阔的停车场  活动的空间似乎增加了
但都市化的生活  日益繁重的学业  频密的补习班和课余的课程却约束了青少年的活动日程
礼堂内空荡荡的回音  找不到一丝  年轻的气息

这条陪伴我们成长的施培坚路  在晚间和午后  显得格外的安静
来往的车辆并不多  一幢幢的楼房  铁门深锁  人影十分稀疏 
寂的夜里  唯有店屋的音系统传来的音乐  为这条街道带来少许的生气
曾经让我们逢星期日主日学过后享受冰淇淋的杂货店  已经换了东主
经过一番精心设计后  成为时下年轻人喝茶的去处
但路的尽头  角落间 YMCA 的球场  却是黑漆漆一片
倒是餐室的油鸡饭还挺可口的
路的另一端  卫理神学院和福儿幼稚相对而立  见证时代的迁移
篮球场隔壁陈旧的学生宿舍多年未打理
被弃置的家具和门窗  躲藏在新颖的建筑物背影之下  在流荡的岁月中  留下旧有的风格

诗巫的纪念公林立  巨型商业广场的崛起  盖上名校的荣誉称号
曾经以基督徒居多的名堂当当的城市  而今  已经迈步跨入崭新的属光景
年轻一代的我们是否勇敢的接任传薪的火把  将曾经的热诚  传递下去呢
抑或  在我们的自满和引以为荣的心态下  已经麻木了  已经冷淡了
在诸多的批评和被抑制的叛逆心理之下  已经无法找回曾经的激情了

我爱诗巫的独特  也爱诗巫的平凡
车站熙来攘往的人群  江河港口停泊着的船只载着木头
热腾腾的鼎边糊和干盘面  加上新鲜制出炉的干饼
就连油炸鬼也特别香  特别扎实
公共图书馆  石山公  江滨公  交通公  敦化小学
它们点缀着我们记忆的长河  捕捉多姿多彩的童年生活留下的瞬间

纵然  它是那么的短暂


谈笑风生中  聆听故事  重温美好的过去  展望充满无知数的未来
相聚在一起  有成长的欢笑  愈合的伤口  恩典的品味  理想的坚持
有破碎后的重建  有分的悲哀  有生命的陶造
叙旧中  听见天父狂风暴雨后微小的声音  感受他由始至终的信实

  


美里的故事

家庭的团聚  我喜欢这首歌  家是一个圆  重播了无数次  依然不会听厌

家是一个圆 永远的挂念  用真心祝福 用真情画圈
不管走多远 让手儿相连  岁岁年年我们团聚在家园

曾经寂寞上路的月台  未来征途满心的期待
如今热闹回乡的车站  回乡过年的车子快开

一声一声岁月走得好快  送走羞涩独自面对成败
一声一声的火车汽笛  远方故乡默默在等待

曾经妈妈字字句句的叮咛  是睡梦中最深的思念
曾经爸爸温暖有力的双手 是风雨中坚强的不变

回家路上且把辛酸忘  哄爸妈开怀合家团圆
不怕风雨大步迈向前  精彩人生就在明天

堂弟  堂妹  表弟  表妹

从小  这些名词对我特别陌生  因为成长的岁月中  鲜少有他们的影子
看着他们随着年日的增长而成熟  曾经的小不点已经成为嘴甜的光男孩
亭亭玉立的表妹甜美可人  襁褓中的娃娃已经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学生
娇滴滴的小堂妹更是人见人爱  堂弟俊的脸孔简直就是叔叔这个模子铸出来的
岁月在奔波劳碌的姑姑们脸上留下了印记
公公消了  婆婆的一场大病更让 憔悴下来
这个家庭  需要天父的爱  相互的关怀  彼此的包容  真理的典范

我爱我的家

回到家后  才想起  我可以教嬷嬷这首歌  让知道
迈入年老的岁月  并不需要孤单的面对病痛的折磨  也不需要害怕寿终正寝的那天
因为的生命  在天父的手中  劳苦奔波  为儿女家庭付出的一生  天父一定会顾念

以外  在天上我还能有谁
以外  在地上我别无眷恋
以外  有谁能擦干我眼泪
以外  有谁能带给我安慰

虽然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  渐渐地衰退
但是神是我心里的力量
是我的福份 直到永远

嬷嬷  我答应  会为祷告的  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