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巫是个美丽的城市 蓬勃的发展并没有夺取曾经的乡土人情
熟悉的施培坚路 残旧的路牌依然竖立在路口处
屋前的排水沟 存留着我们孩提时代放纸船的回忆
滂沱大雨后的潺潺流水 送走我们用布道会传单折成的小纸船
却载不走儿时玩伴间建立深厚的友谊
隔邻的屋子已经人去楼空 经年累月的日晒雨淋 留下的那栋建筑物已经面目全非了
黄昏雨后 天空的双道彩虹之下 空置的建筑物 了无生气 显得更为沧桑
却在历史的流逝中 见证信实的上帝 他的恩典从未离开过
车棚隔壁的独立式房子 中国留学生和兵乓桌的击球的响声
也在淡化的回忆中销声匿迹了
屋后的篮球场 取而代之的空阔的停车场 活动的空间似乎增加了
但都市化的生活 日益繁重的学业 频密的补习班和课余的课程却约束了青少年的活动日程
礼堂内空荡荡的回音 找不到一丝 年轻的气息
这条陪伴我们成长的施培坚路 在晚间和午后 显得格外的安静
来往的车辆并不多 一幢幢的楼房 铁门深锁 人影十分稀疏
沉寂的夜里 唯有店屋的音响系统传来的音乐 为这条街道带来少许的生气
曾经让我们逢星期日主日学过后享受冰淇淋的杂货店 已经换了东主
经过一番精心设计后 成为时下年轻人喝茶的去处
但路的尽头 角落间 YMCA 的球场 却是黑漆漆一片
倒是餐室的奶油鸡饭还挺可口的
路的另一端 卫理神学院和福儿幼稚园相对而立 见证时代的迁移
篮球场隔壁陈旧的学生宿舍多年未打理
被弃置的家具和门窗 躲藏在新颖的建筑物背影之下 在流荡的岁月中 留下旧有的风格
诗巫的纪念公园林立 巨型商业广场的崛起 盖上名校的荣誉称号
曾经以基督徒居多的名堂响当当的城市 而今 已经迈步跨入崭新的属灵光景
年轻一代的我们是否勇敢的接任传薪的火把 将曾经的热诚 传递下去呢
抑或 在我们的自满和引以为荣的心态下 已经麻木了 已经冷淡了
在诸多的批评和被抑制的叛逆心理之下 已经无法找回曾经的激情了
我爱诗巫的独特 也爱诗巫的平凡
车站熙来攘往的人群 江河港口停泊着的船只运载着木头
热腾腾的鼎边糊和干盘面 加上新鲜烘制出炉的干饼
就连油炸鬼也特别香 特别扎实
公共图书馆 石山公园 江滨公园 交通公园 敦化小学
它们点缀着我们记忆的长河 捕捉多姿多彩的童年生活留下的瞬间
纵然 它是那么的短暂
谈笑风生中 聆听故事 重温美好的过去 展望充满无知数的未来
相聚在一起 有成长的欢笑 愈合的伤口 恩典的品味 理想的坚持
有破碎后的重建 有分离的悲哀 有生命的陶造
叙旧中 听见天父狂风暴雨后微小的声音 感受他由始至终的信实
美里的故事
家庭的团聚 我喜欢这首歌 家是一个圆 重播了无数次 依然不会听厌
家是一个圆 永远的挂念 用真心祝福 用真情画圈
不管走多远 让手儿相连 岁岁年年我们团聚在家园
曾经寂寞上路的月台 未来征途满心的期待
如今热闹回乡的车站 回乡过年的车子快开
一声一声岁月走得好快 送走羞涩独自面对成败
一声一声的火车汽笛 远方故乡默默在等待
曾经妈妈字字句句的叮咛 是睡梦中最深的思念
曾经爸爸温暖有力的双手 是风雨中坚强的不变
回家路上且把辛酸忘 哄爸妈开怀合家团圆
不怕风雨大步迈向前 精彩人生就在明天
堂弟 堂妹 表弟 表妹
从小 这些名词对我特别陌生 因为成长的岁月中 鲜少有他们的影子
看着他们随着年日的增长而成熟 曾经的小不点已经成为嘴甜的阳光男孩
亭亭玉立的表妹甜美可人 襁褓中的娃娃已经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学生
娇滴滴的小堂妹更是人见人爱 堂弟俊俏的脸孔简直就是叔叔这个模子铸出来的
岁月在奔波劳碌的姑姑们脸上留下了印记
公公消瘦了 婆婆的一场大病更让她 憔悴下来
这个家庭 需要天父的爱 相互的关怀 彼此的包容 真理的典范
我爱我的家
回到家后 才想起 我可以教嬷嬷这首歌 让她知道
迈入年老的岁月 她并不需要孤单的面对病痛的折磨 也不需要害怕寿终正寝的那天
因为她的生命 在天父的手中 劳苦奔波 为儿女家庭付出的一生 天父一定会顾念
除你以外 在天上我还能有谁
除你以外 在地上我别无眷恋
除你以外 有谁能擦干我眼泪
除你以外 有谁能带给我安慰
虽然我的肉体和我的心肠 渐渐地衰退
但是神是我心里的力量
是我的福份 直到永远
嬷嬷 我答应你 会为你祷告的 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