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英式古旧小屋 chandler’s house 的那个时候  灰蒙蒙的天色预报着气象的转变
举目望去  厚厚的云层笼罩着绵延山脉的顶端  看来这场雨势不可轻忽
果然  转个弯  途经商业中心的那刻  倾盆大雨突然来袭
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  毫无防备的我急步躲在屋檐下避雨  豪雨滂沱  怎么办呢

原来闪电交加真的很可怕  雷声隆隆作  天色暗下来
暴风雨中  下班时间的马路上  车水马龙  时间仿佛停下来了
商店的生意打了   上班族赶车回家  巴士站就在对街  我该冒着大雨过马路吗

我望着手表  4 时 40 分  如果我错过了 4 分钟过后的那趟巴士  恐怕得等上半个小时了
我鼓起勇气  淋雨就淋雨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手表收藏在背包里
才踏出半个脚步  闪电的光芒在我的眼前过  我机警的往后退缩
再踏出半个脚步  闪电继续来袭  轰隆的雷声让我畏缩了
怎么办呢  万一我被闪电击中  怎么办呢
2 分钟过去了  马路上的行人道上绿灯依然亮着  雨势增大  我犹豫着  该怎么办呢
焦虑的当儿  一道闪电在我的眼前劈过  我了一跳
望着天空  上帝  帮助我不要害怕

绿灯转红灯了  红灯在闪烁着  几秒钟的那瞬间  我紧紧地握着背包  在暴风雨中穿过马路
雨点打在身上的感觉  并不全然的痛快  雨水浸透了我的衣服  潮湿的裤脚怪不舒服的
但在雨中我的脚步却是那么的稳健  新鞋子完全没有渗水的现象
虽然有些痛心  但是鞋子保护了我的子  接下来的整个小时  不需要忍受湿淋淋的脚趾  感觉很棒
过了马路  抬起头 前方一百米之外的巴士大概准备开了  雨水继续无情的打在身上
好吧  继续跑  我想  如果这样锻炼下去  我迟早会成为短跑健将   哈哈
不过  这一跑需要很大的毅力  我想起昨天追赶巴士的经验
赶到了巴士站  司机示意我们上车  打了车票  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
全身湿漉漉的  我朝车镜望过去  十足落汤鸡的模样  有点狼狈  看了  不仅笑了起来

四十分钟的车程  待会儿  半途中还得转车  希望雨势会好转
玻璃窗口上挂着雨珠  大自然用雨水串成的的珠子  晶莹剔透  很好看

脑子里突然间想起一首少年时期喜欢的歌曲

我 到底是谁  雨打  有相陪 
多么意外 却有不禁快乐起来  满足得像个小孩

  果真  转车站下车的时候  天空中飘着的是细细的雨丝  落在手心里  很舒服
了终点   十分钟步行在小径上  雨点温柔的在寒风中轻舞  暴风雨止住了

我 回 到 家 了

谢谢  闪电并没有击中我  我平安回到家了

人  又走又停  我的心事有谁肯听  万艰辛 压力 它破碎我的心却将它们捡起
世上的事太多要追  会有心灰  会有疲累  的关心是温暖我心房的安慰  让我用一生回味
到老到死我要赞美  因伸手抹去我眼泪  我该如何感谢  耶稣  的爱
人  又走又停  我的心事有肯听  心的方向是指引  一步步将我带领

歌词不大记得了  大概是这样的

这几天来  有机会在不同的会谈室里  陪同数位精神科医生接见病人
有机会翻阅他们的资料档案  讨论他们的病情  访问他们的故事  聆听他们的心声

多半时候  关上病人档案  走出会谈室的那刻  我的心是抽痛的
童年的阴影造成的伤害  让年轻的女孩成为了精神失常的妈妈
前夫的酒和毒瘾摧毁了完整的家庭  造成孩子平白无故的牺牲  妈妈长期陷入忧郁之中
绝大部分的病人  口中描述的童年  毫无幸福的甜蜜  有的  只是泪水
我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过去
完全无法从他们的角度  去看待他们曾经的创伤  去展望 ‘美好’ 的明天
我更加无法相信  药物怎么有能力医治这么深的创伤
有的时候  我质疑医生开的处方  究竟有何显着的功效

我甚至问自己  为什么我比他们幸福  我凭什么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凭什么没有一个酒鬼的父亲  我凭什么没有一个视毒如命的妈妈
同样的女孩  如果出生在我的家庭里  的命会不一样吗
换作是我的话  如此坎坷的人生道路  我能够承担的了吗

残酷的背景  压抑着他们的心  他们是那么的易碎
精神病人很少得到他人的谅解  他们长期忍受的是被视   被排挤  被拒绝  的眼光

我常常想  精神科医生  他们听了那么多故事  会否麻木了
我不知道

他们需要的  大概不是同情 
但是  除了彻底信任  完全的接纳  我们能够给的  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在自己的思绪中  我学习面对自己  爸爸常常说  自处很重要
曾经读过一本书  谈及现代人忙碌的生活中  常常忘记了与自己相处
我本身大概就是其中的数位吧
虽然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自己也答不上  但面对自己的心深处  种种的问号

让我学习  探索自己的内心世界

无意中  在网上发现这首美丽的歌  让我高飞  收藏在这里

希望读着这篇文章的也一样喜欢